老太看着李冬内行里拎着的兔子,略带责怪地说道。

婚后生下了三个儿子,本觉得日子能渐渐好起来,可谁能想到,灾害却接二连三地找上门来。

点上烟,抽了几口,李冬生开端主动搭话。

李冬生赶快端起碗:“叔,您可别夸我了,这都是运气好。”

石大山和很多东北男人一样,喝醉以后这话匣子一翻开,那就收不住了。

那块表石大山现在也戴着。

桌上放着几盘自家腌的咸菜,另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炖菜,内里有粉条、白菜和狍子肉,中间还放着一缸酒。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叔,这还能有假?我还能骗你不成!”

“奶,你咋又哭了呀?”石虎焦急地凑到奶奶身边。

李冬生脱了鞋,上炕坐下。

老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李冬生,那手上尽是老茧。

等张翠莲把主食端过来时,李冬生已经喝得头晕目炫,但石大山看上去跟没事人似的。

李冬生从速拦着,“不消了不消了……改天再看!改天再看!”

“传闻你今儿个打着狍子了,可真有本领,叔敬你一杯。”

毕竟之前石虎跟着他没少学坏……

现在,身边就只剩下孙子石虎,另有二儿子石大山。

“冬生啊,快上炕坐。”一个雄浑的声音热忱地号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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