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老所授的炼丹之法是用炭火,不晓得三味真火能不能用,当初柳银河炼器用的是三味真火。
没有徒弟劈面教,光靠本身摸索真是吃力啊,柳银河心生感慨。
三人又是一番欣喜。
连冷家也没奉告,药铺就悄悄开张了,常日康凌在楼上也不露面,下楼也戴个面具,是以并无人晓得这家店老板是谁。
“少爷,依我看不如如许,咱本身在镇上建立一家药铺算了,既卖药草也卖丹,免得每次一出去十来天,迟误做事还不平安。”严宽几人建议道。
柳银河心中孔殷,顾不得黑泥,赶快取出一颗阴阳五行果服下,这阴阳五行果也早已成熟,一向藏在仙草袋中。
固然没法伤人,但是用来炼丹炼器那是极好的,现在买柴炭柳银河都花了几千灵石了。
而六合药铺不管是药草还是丹药,成色都不错,以是还常常呈现断货环境。
六合药铺的买卖也开端有些红火,四周这些村镇,绝大多数多人都是以猎杀妖兽为生,疗伤的紫霄丹和增加功力的圣灵丹一向是格外紧俏,底子不愁销路。
这个月收成也减产了,柳银河一小我就毁了将近四十万,去掉交给冷家的,残剩的钱严宽全都买了鼎。
柳银河想再试一下,重温一下当初的太极真诀,运功好久,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门道,没有气体进入体内,但是能感知四周的气体有所颠簸。
阴阳五行果可不像三花圣水那么夸姣了,柳银河服用以后腹如刀绞,经脉张裂,满身剧痛,要不是确信这不是毒药,柳银河都感受本身顿时要死了。
越是谨慎,就越是轻易出错,第一炉废了。
忍着,忍住,柳银河保持着一点腐败,疼痛垂垂畴昔,柳银河出的汗把身上的泥都冲下去很多。
“谁去做掌柜的合适呢?”柳银河问道。
半响以后,感受药效渐褪,柳银河规复腐败,低头一看,满身糊了一层黑泥。
“康凌!”别的两人分歧推举。
炼制三花圣水的三株药草已经成熟,但是柳银河没敢冒然动手炼,还是拿凌霄丹和圣灵丹练手,到第五个月上,柳银河开端有些谙练,成丹的比例和投入趋于均衡。
为了安然起见,严宽和康凌现在买卖已经做到四周好几个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