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秋小脸微红:“都说是爹爹阐发给我听的了。”
大夫说,前三个月要少走动,多歇息。再加上现在天热,李叶秋便干脆闭门不出,每日让碧青拿了冰来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躲风凉。
“这还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
李叶秋持续点头:“您说的非常。”
碧青很有眼色地递过筷子,李叶秋天然就更忍不住了,挑了块白萝卜送进嘴里。酸甜中带着辣意的味道刹时充满了她的味蕾,怎一口爽口了得。
但是,作为媳妇,她是没法开这个口的,只得道:“那我归去劝劝相公。”
李叶秋这才惊觉本身被套话了,她气道:“你套我话?“
这几天都是赵蔚楚搜肠刮肚地找话题去和李叶秋搭讪,今晚俄然有了这个报酬,赵蔚楚自是欢畅得不可。
赵蔚楚则尽力扮演二十四孝相公,将兵部的大部分应酬全推了,一到下衙时候就返来陪老婆,时不时还带些街上的别致吃食。短短半个月,便把李叶秋又喂胖了一圈。
赵蔚楚的笑便僵在了嘴边,他惊奇地看着门口茶壶状的大嫂一脸迷惑地问道:“大嫂,如何了?”
赵蔚楚把一个袋子交给碧青,很快碧青便用一个碗将之倒了出来。
他道:“你别管了,我老早就想给她个经验,此次恰好新仇旧账一起算,不好好治她一下,她还真当我们怕了她了。”
她忍不住又吃了第二块,第三块。
“不,这叫新账旧账一起算。”
只是她俩刚走出大门,叶翩纤便冲了出去:“赵蔚楚,你给了出来。”
“那岳父大人有没有说他看好哪一方啊?说来安王即将是他的半子了,如果支撑一把,没准能捞个国丈铛铛。”
妊妇最是嗜睡,赵蔚楚本想着借此机遇,和她好好说说话,没想到,她没说多久,就开端犯困,哈欠一个接一个的,就是应对也显得力不从心了,不是嗯就是呃的。
莲儿小声道:“实在是请了的,但是大夫说不碍事,世子便不让大夫开药,说是要让她尝尝落水抱病的滋味。世子妃,世子估计是在给你报前次太液池之仇。”
赵蔚楚天然舍不得折腾她,只能看着她沉甜睡去。
“但是母亲很担忧呢,她说万一贺兰芳就这么去了,怕是不好和贺家另有淑妃娘娘交代。”固然以秦赵两家的权势,贺家底子就不算甚么,但是栽花总比种刺强。宦海上的事,瞬息万变,万一今后端王上位,贺家就不成同日而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