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是你设下骗局的一环,你用心留她们在此,目标就是要她们向来往的修士们哭诉,如答应以拖住修士们的脚步,而她们涓滴没有发觉,竟然在偶然当中助纣为虐了。”君狂毫不包涵地点出魔修的战略,言语间更是激愤。
很明显,君狂所谓的影使,比这位魔修所说的影使,那是更加高位的存在,这魔修的眼界有点老了。
“好吧,你不说话,我也懒得跟你啰嗦,你不要走路我还是要走的,我现在就要走了,你如果敢从背后偷袭,我包管你没好果子吃。”君狂轻笑一声,抬脚就往前走。
而君狂身边的影子,也抽出几根玄色长鞭,共同着两条水龙抽打各面墙壁,让那魔修只能集合在天花板上。
“我竟是健忘了,先前但是我将计就计,你想玩瓮中捉鳖,却差点中了我的套儿……”
“孤残暴你又不是才晓得,那些女人讲得还少吗?”魔修仿佛听到甚么笑话,笑得几近前仰后合,“你觉得孤为甚么要留她们的残魂在此?”
那魔修语气里只要一些惊奇和切磋,听不出涓滴的害怕,他说那话不过是为了激愤这位魔修——毕竟以王者自居的人,是非常忌讳旁人名言他怕了的。
‘此人明显就是个残暴的魔修,心性却如此好,随便调拨两下莫非不该暴跳如雷吗?’君狂开端深思,是不是修士的心性才是最不好的,一言分歧就脱手,干甚么事情都喜好抬身份压别人?
“老套,但是有效,不是吗?”君狂嗤笑一声。一个差点就入彀的人,竟然在出险今后反过来讲这圈套没用,死要面子活享福。
先前他一起走来,有惊无险,却在这个处所被困了那么多年,在少女已经全数被他搏斗以后,已经不晓得过了几年。长时候呆在一个处所,他闷得发慌,却不测揣摩出这么一套藏匿的手腕,期间还杀了几个路过的修士,日子倒也不是多难过。
这些骷髅头非常小,并且看似发育不全,该当是胎儿的头骨。将妊妇的对剖开,将孩子拿出来生吞,在魔修当中也是一种非常风行的罪过。
君狂心道此人修为够强,如果打起来他只能凭手腕凭智力取胜,要想硬拼恐怕落不得好,因而转过身来,眼神定定地看着侧边一面墙壁:“舍得理睬我了?”
而魔修还是保持沉默,君狂感受不到身后有任何气味,可就在他往前走了十几步以后,脚步便顿了下来。
君狂又不天真,一个魔修,修为也不见得比他差,如何能够因为他会差遣影子便惊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