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抬头,将双手枕在脑下,看着那离本身嘴唇只要几毫米的樱桃笑了起来:“我没动心,这只是身材的本能反应罢了,谁也没法节制。能让我动心的女人,都一起经历过存亡。以是......”
梁玉紧紧的跟了上去,这时我的咖啡还没好,便奉告他们先走,我很快就回过来。
但加纳港口四周的贸易街都以风土情面的商品为主,艾娃只是摸摸看看,逛了半小时只买了一条贝壳和珠子做成的五彩项链。
白人挺帅,金发平分,脸上有些光阴的陈迹却不显老,春秋大抵在二十八九摆布,恰是最性感的时候。他看着艾娃笑道:“美女,这里有一种相称特别的咖啡,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你做不到的,信赖我!”我咧嘴笑笑,伸手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直接翻身而起朝穿舱外走去。
“标致的艾娃蜜斯,你是和你朋友来旅游么?”托蒂取出一盒烟,向艾娃晃了晃,见艾娃点头,他抽出一根扑灭。然后从吧台上取出一根洋火,在桌面上斜着一划,用点着的洋火点烟。
苗夕和我经历了多少事,固然我们现在还没有伉俪之实,但两颗心却紧紧的绑在一起,任谁都别想拆开。
但不得不说,加纳这类切近赤道的处所太他娘热了,我们三人走一阵便像被打败的公鸡,蔫的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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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方的身份我底子就不清楚,以是我端着咖啡走畴昔筹办坐下,却发明显明还能坐下一小我的桌子边,已经没有了空位。
我这边刚想完,那头的白人就冲艾娃伸手:“托蒂。”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此次我们挑选了加纳的阿拉克港口悄无声气的入港,这个小国没甚么战乱,四周国度也都算稳定,以是看到的都是渔船和小型的旅游船穿越在海面上,一片安静。
艾娃从老板手中接过咖啡,点头道:“不,说不定做点买卖。”
我一看这环境内心笑了,心想这是要架空开我么?
好人!?看到老板敏捷将桌面上的字母擦掉转过身去,又转头看看那边谈笑正欢的几小我,我仿佛明白老板在警告我甚么了。
七八天后,我们已经来到了几内亚湾,比估计的路程要提早了一些。
这回换到我吃惊了,转头看去,发明她竟然还是光溜溜的,不怒反笑。
看着那两团峰峦因为她的行动颤抖着,并被散落的白金色长发遮讳饰掩,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