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莎莎满身颤抖,晶莹的汗水遍体都是,那浓浓的淫糜气味正一个劲儿往我鼻孔里钻。
我的脑筋里立即就呈现了一副让人躁动的图面,余光里看到巡查的兵士走来,便仓猝拔出匕首,插入窗户卡栓的裂缝里用力上挑。
“别喊我就松开你,OK?”
“听到没有!立即出去,非论你做甚么,我都不会谅解你这类突入行动!”
“啊~!来呀仆人,搞死我!”
可转念一想这都他娘的甚么世道了,如果明天插手不了任务,那错失的就太多太多,这类时候还讲鸡皮蒜毛的细节礼节,我脑筋被门夹了么?
“艹,你觉得老天爷为甚么要造男女双性?傻子才会想你一样本身玩!”我轻松的斜撑在床上,看着坐在我腰间的莎莎如同脱缰野马普通扭动腰身,内心不由感慨核爆前那句“X到她思疑人身”的话也会灵验。
如果不是有一辆装甲车像押送犯人似得在前面催促。我想,大部分人底子就不会迈开脚步。
可我已经拉开拉链,狠狠将她颀长白嫩的双腿向上压去,伸手拔掉酒瓶,将本身那尚未完整粗硬的家伙,冲着后庭花就顶了出来!
我听得内心好笑,心说她如何连这话也说出来了?
一群身穿灰色战役服的四海佣兵紧跟在装甲车后。三十二人,此中就有我和奥斯卡。
我无法的叹声气,当真而严厉的问他:“你如果是一夜十次郎,会不会和我一样呢?”
“但是我真的想......你不晓得那种感受多难受。”
“不成能,我有女人。”
莎莎的身子只是稍稍迟缓,但很快又持续起来:“那、那我就做你的朋友,只要你想,随时来,不管是办公室,还是田野,或者卫生间,或者......”
......
她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这一动刚好让我的手稍稍错位,摸到了一个温热湿腻的......酒瓶!不!她娘的,是两个!
而就在我再次加快速率和深度时,一阵跑步声传来,然后七八秒不到,房门被敲的震天响,有人喊着问这里产生了甚么事。
“得了吧,血都出来了,伤口只会越来越大,你也不怕搞出病。”
于半夜赶返来的别的两辆装甲车和约翰的座驾在公路上缓缓行进。
在她的尖叫声中,我伸手撕下被单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一手摸向她那巨大挺翘的白腻,一手顺着光滑湿腻的小腹就朝上面摸去!
“山!那我做你的仆从,你是我的仆人,从现在开端,我的统统都是你的。我只但愿你能时不时如许‘奖惩’我,给我那种向来没有过的感受!仆人,承诺我好吗?我必然......啊,又来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