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我走到他们面前时,他们统统人仍然保持着惊诧的状况,乃至没人跟我开口。
独眼男听到我的题目,神采更加难堪,一只部下认识的摸了摸裤子,那位置离手枪很近。
独眼男终究突破了沉寂,他立即将枪背好,然后从衣服的内衬口袋里扣扣摸摸取出烟盒,然后取出一支和洋火,走到我面前半米摆布,微微躬身恭敬的递过来。
当然,凡事没有绝对。我也听阿彪说过,有些佣兵过于贪婪,会肆意捕杀流民。但是,那些人和事绝对是凤毛麟角,乃至多数会的仆从市场底子不会接管这类非普通来源的买卖。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踌躇半晌开口道:“实在这些人是我们费钱采办的货色。”
看到他的纤细行动,我已经揣摩到他此时的心态:“以是,你刚才那番话的意义是,你们捕获流民当仆从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