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锋标兵已经刺探过了,河津渡口一带已经堆积了很多船只,打着扬州商会的灯号。”离山西河津渡口不到二十里的处所,卢象升正带着天雄军缓慢进步,他们必然要赶在中午之前达到河津渡,遵循先前在太原与新军的商定,他们不消架设浮桥,达到河津渡以后直接由新军的船只将他们运送过黄河,前去韩城,而河津渡这一段水流并不湍急,且黄河在这一段的宽度不宽,非常无益于渡河,当时挑选这一段,也是看中了这里的地理水文前提。卢象升点点头,对卢象坤道:“你去后队,让后队跟上,加快速率,固然后队照顾辎重,不过脚步仍然要跟上。”卢象坤有些支支吾吾,卢象升皱了皱眉头道:“有话说有屁放。”卢象坤抱拳道:“大人,后队的辎重我看能不能丢弃一部分,如许也好让他们加快速率,毕竟新军那边不是已经在韩城给我们筹办了大量的武备物质了吗?”卢象升怒道:“开口!”卢象坤不由打了一个寒噤,常日里卢象升一向是微风细雨,但是真要发怒的时候几兄弟没有人不怕的,长兄如父,卢象升在他们眼里就是父亲普通的存在,卢象升这一声吼,卢象坤天然是矮了一大截。卢象升调剂一下情感道:“你要明白,多数督给我们供应物质那是情分,不供应那是本分,两军友情颇深,他才情愿无偿将这些武备给我们,反过来讲这一次朝廷明摆着是因为疑芥蒂才不消青弋军,实际上说句不该说的话,朝廷跟青弋军早就已经离心离德,而我们还在朝廷的建制下,多数督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轻易。我们就更加不能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本身照顾的物质一点都不能少,至于能接办多少新军的物质那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以内,多数督情愿多给我们就拿着,不肯意多给我们也不能心生抱怨。”卢象坤被这么一通训,低下头抱拳道:“大人,我知错了。”卢象升轻声道:“好了,忙你的去吧,中午之前我们要到河津渡!”
“的确混账!这些流贼真真是穷凶极恶!毁灭他们更是义不容辞,如果有青弋军在此,又有何惧哉!”袁承志一把将手中的手札撕碎。一方面袁承志年青,流贼如此放肆让他极其恼火,另一方面,流贼的粉碎力他已经领教过,张献忠的大西军沿途烧杀劫掠,那但是一件功德没干,最首要的是,在袁承志的内心,这些流贼乃至比建虏还要可爱,建虏毕竟是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