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骆养性查了大半天,竟然一点眉目都没有,这让崇祯如何能忍,京师的锦衣卫但是皇家非常依仗的力量,固然在魏忠贤期间,锦衣卫已经式微了,不过那是指天下其他处所,在京师和北直隶,锦衣卫仍然保有强大的力量。魏忠贤个人灭亡后,崇祯赐与骆养性极大的支撑,可谓是京师的每一个角落都逃不过锦衣卫的眼睛,可骆养性愣是没有一个让他对劲的交代,崇祯这是真的急了。
平话人刚说完请听下回分化,端起茶杯正要喝口茶润润嗓子,上面的听众不承诺了,他们聒噪起来,纷繁大喊着:“前面呢!卢大人他们如何样了!”有的人更是冲动,重重拍打着面前的桌子道:“他娘的还甚么下回分化,是看不起我们付不起钱吗,老子有的是钱,明天就是不睡觉,你也给我把这事说完了。”说罢,从怀里取出一个一两的银锭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桌面上,乃至将面前的茶水都给震翻了。世人瞥见有个豪阔的主呈现,更是群情澎湃,他们大喊道:“对,对,说完,说完!”那平话人瞥见了桌上的真金白银,他娘的,一两银子,真是赶上财主了,既然大师都想听,干脆搞一波大的。
曹化淳急仓促地冲进了养心殿,崇祯见到他正要责问,曹化淳却噗通一声跪在了崇祯面前,“陛下陛下,请恕老奴来迟,实在是,实在是内里。”崇祯本来就有些焦急上火,曹化淳结结巴巴话说了一半,崇祯立即问道:“内里到底如何了,快给朕说!”曹化淳哭丧着脸道:“国子监,国子监的那帮门生们,就在紫禁城外游行,说甚么要给卢象升和天雄军讨个公道,孔贞运这个祭酒就跟废料普通,弹压不住,门生们闹起来了!老奴带着人去镇场子,这才来迟了。”崇祯呆住了,国子监的门生如何也晓得这件事了,还闹了起来,崇祯骂道:“孔贞运!混账!亏他还是孔子的先人,贤人教养就教出这些个门生吗?朕要把他罢免查办!罢免查办!”曹化淳一眼瞥见了一边的骆养性,看他耷拉着脑袋的模样,必然是方才挨批了,说不定就是这事。
那平话人扯着嗓子道:“既然如此,诸位,鄙人也是小本买卖,大师想听我没定见,但是能不能行行好,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话还没说完,便有大把的铜钱和一些碎银子往台上扔,平话人前面跟着的小书童忙不迭的在地上捡钱,平话民气一横,他娘的,甚么时候干过这么挣钱的买卖,之前这些人都是抠抠搜搜的,可贵明天风雅一回。“好,我们接着说!”他吼道。场下听众皆是喝采,“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