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总旗大人。可这飞雷炮是甚么,除了各式佛郎机,红夷大炮,虎蹲炮这类制式火炮以外,土炮我也见地过,不过是近似洪武大碗口铳之类发射铁子铅子的炮罢了,从未听闻飞雷炮一说。”陶宗迷惑地问道。
刘毅用刀刺出一个小口,插入浅显大炮用的引线。就做成了一个火药包。刘毅叮咛陶宗向桶内填入五斤火药,将圆形木板放入桶中作为断绝板。然后用顺手砍的一截圆木作为通条将木板和火药捣实,在铁桶上的孔中插入一节短引线。最后将火药包放入桶中摆好。
陶宗不解的问道:“少爷,做这些是干甚么呢?”
随后他又去街上买了一些油纸,牛皮,另有粗麻布,麻绳,又带了陶宗在江边砍伐了树木,锯成了一些圆形的木板。
刘毅和陶宗二人来到山脚离江岸约一百多步的处所,刘毅跳上马车,对陶宗说道:“就在这里吧,来,陶宗你和我一起挖坑。”
“哎,来了。”二人在刘毅的指导下挖了一个约有大半个桶深,向下倾斜约四五十度的土坑。
摆布驻队的兵士们,在晋军他们开盾的一刹时,将红缨枪从人缝之间瓜代刺出,一时枪阵如林,纷繁刺中木靶的胸腹,咽喉。
刘毅在中间点点头,不错,行动整齐,士气昂扬。新军终究初成,只要能将在练习场上的表示在疆场上阐扬一半,即便敌军数倍于我,也是必胜。
“火炮发射的是甚么?当然是炮子啊,实心弹,着花弹,散炮子各种,不过都是用发射药将其发射出去罢了。”陶宗当真的答复道。
“看准目标,刺!”噗噗噗,长枪纷繁刺中木靶,骑手们脱手放弃长枪,反手拔出马刀,“冲刺,自在劈砍!”骑手们加快速率,马匹奔驰缓慢,他们又砍倒了几个木靶。
陶宗又是大喊:“收枪,劈砍,闭盾。”
“你说的不错,好了,来,我们一起做炮弹?”两人从包裹当中取出一张很大的未经裁剪的油纸,平铺在地上,用大勺舀出火药放在秤上称重再倒到油纸之上,放了十斤以后刘毅说道,“能够了,把火药包起来。”两人七手八脚用油纸包好火药,然后在内里包上一层牛皮,再包上一层粗麻布,用粗麻绳捆扎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