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用颤抖的双手抚摩着这副金画,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全部画不但是内里的图案,就连底板,边框,也全数都是金的,让人思疑这就是匠人在一整块大金子上直接雕镂的。先不说这幅画的艺术代价,就算是单单这么重的一大块金子,就折合数百两银子,天哪,数百两银子,这该是他多少年的薪俸啊。冯宝冲动的话都说不出来。

“本年的银子?现在都年底了......”冯宝有些踌躇道。史可法哈哈一笑,“贤弟,莫要看不起兄长,左券是本年给的,当然要算本年。”

冯宝将纸谨慎翼翼的拿出,然后渐渐的展开,随后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立当场,他的心脏狠恶的跳动,身上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脑筋里一片空缺,他已经不晓得要说甚么了,或者说他已经在极度的震惊中长久的落空了说话才气。

冯宝一口气将茶咕咚一声喝道肚子里,深呼吸了一下,才稳定住了情感。那纸上鲜明写着,徽商总会之四褐山产业区制衣工坊赠送冯宝寺人。上面有徽商总会和新军批示使衙门的大印,右边的署名处空着,只要冯宝签上本身的名字,这个制衣工坊就是他的了。

银子是一种具有魔力的东西,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实在这句话应当再详细一些,对于有信奉的人,银子的感化就会大大减小,但是对于没有信奉的人,银子就是他们的信奉,明显,冯宝已经深深的陷在此中了。

他昂首问史可法道:“兄长,这门为何能活动?”史可法奥秘道:“或许是想让贤弟走进画中一探究竟吧。”冯宝听到他这么一说,猎奇心顿起,立即用手指戳了戳,没想到茅舍的门竟然弹开了,这倒是吓了冯宝一跳,没想到这画里竟然还埋没构造。

史可法正要说话,只闻声噗通一声,冯宝竟然跪在了史可法的面前,提及来两人目前的官职相称,都是六品,不过实际上史可法已经是连升两级的正五品官员了。但是圣旨还没宣读,临时两人还是一样的,这冯宝竟然给本身行跪礼,这成何体统。史可法立即一把拉住了冯宝说道:“贤弟你这是做甚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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