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神情烦闷,林铭忙欣喜道:“母亲不要悲伤,这世上固然有很多落井下石的,但是雪中送炭的好女人也不是没有。”

“越说越不像话了。”安氏责怪一声,扶着林铭的手进到屋里去。

闻言,安氏不附和的皱着眉:“嫂子别嫌我多嘴,女孩儿到底不比男人,就这么两年的好时节。珍儿过了年也有十七了,再挑来拣去的,但是白白蹉跎工夫。别比及最后好男儿都给人挑走了,到当时哭都没地哭去。”

牛氏甩甩帕子:“谁让这小子不争气的,他爹经验一番也是该当的。不过提及来,铭哥儿年纪也不小了,这回又中了举,这婚事也该定下来了,赶来年中了举另娶媳妇岂不是双喜临门?”

安氏扫了一眼母女俩乌青的神采,内心只感觉出了一口闷气。当初嫌弃自家嫌弃的要命,现在,眼看着自家有了昌隆之兆,就想着来摘现成的桃子,世上哪有这般等闲的功德?

说完,胡乱行了个礼,假装肝火冲冲的模样出去了。

安珍的脸红的更短长了,牛氏忙道:“她比铭哥儿还小呢,不急。”

林铭面露不快,沉着脸问:“舅母的意义是咒我十年八年的都考不中进士了?”

接着,正色问道:“你现在既添了财产又考了举人,情意可还跟之前一样?”

安氏嘴角微扯:“这双喜我是再不敢想的,这孩子是个有志气的,因为他爹走的早,前几年我们母子俩没有少受委曲。他早就在他老子坟前发誓不中进士毫不娶妻。这孩子性子固执,我是不敢狠管的。”

林铭回道:“恰是看在娘舅的面子上,儿子才给了她几分颜面,不然如许落井下石的小人,儿子不把她打出去就好了。”

林铭辩白道:“儿子不信母亲不晓得舅母的心机。她那人一贯是打蛇随棍上的性子,我如果态度略微恍惚一些,只怕舅母当场就能把事情点头。别说儿子对表妹没有半分后代之情,就算是有,当初娘舅家做的那些事也充足儿子寒心了。”

如许想着,牛氏在这里也待不住了,拉着安珍气冲冲的告别。

听到这话,安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恐怕我不晓得你说的是谁,还特地点出‘女人’二字来!”

“哎呦,这可使不得。这进士岂是那么轻易考的?万一考个十年八年的不中,外甥还不娶媳妇了不成?”牛氏当即嚷嚷道。

见状,安氏内心一突,然后笑道:“就是,珍姐儿才不去呢。你表哥正在气头上,说话做事都没个章程,我们才懒的理睬他。哎呦,我看珍姐儿但是越来越出挑了,不知婚事说的如何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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