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切是。”
“好了，来用饭吧。”杜秋把饭菜端到餐桌上，解下围裙，说道：“你钢琴弹的很好，练了很多年吧？”
这话固然有诡计论的怀疑，但杨帆平时确切没有表示出喜好萨克斯风的迹象，不过杜秋练口琴也不是因为喜好它，本质上和这两人一样，都是把音乐当作东西，而不是艺术。
杜秋拿起挂在门口衣架上的风衣，仿照时装店办事员的模样，握着领子的两侧举起来，颜盛容背对着他，伸脱手臂塞进衣袖里，行动轻巧文雅，仿佛芭蕾舞演员。
小区门口本来有几个下岗职工当保安，互联网大会以后进级成了退伍甲士，杜秋12月尾返来的时候，看到了几个新面孔，因为穿戴便装，他觉得是新雇用来的，没想到是现役武警，惊奇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妆点门面罢了，当作进入初级交际圈子的拍门砖。”颜盛容走到餐桌前，本身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说道：“就像你们公司的杨帆一样，他一定真的喜好萨克斯风，只不过克林顿下台以后，这玩意在美国很风行，以是就去学了，免得在交际场合无话可谈。”
“这里又不是军事禁区，我随便找个来过的记者问问就晓得大抵环境了。前面左拐，对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