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越不断催促声中,林清和清了清嗓子,念叨:“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楚越本就在气头上,激不得,立马承诺了,“好!但如果你输了,你要如何?”
游容坐于原位,眉头不由得微蹙,眼底闪过一抹担忧的神采。
林清和目光持续看向楚越,冷嗤道:“我说的莫非不是究竟吗?我本日就是看到了一个臭鱼烂虾拿着狗屁不通的诗作摘得魁首!”
林清和眸光一凛,“你闭嘴吧你,留点力量喊刚才的我说的话,喊的太小声就不算数。”
“你!”楚辞气得脸都要歪了,“臭小子!你才是不知所谓!说我的诗作狗屁不通?那你呢?连插手诗会的诗作都拿不出来!你有何资格在此攻讦别人!”
王江在一旁候着,闻言立即上前贺词:“大胆!竟敢对……”
“甚么?真的有这回事?那游丞相岂不是……以色侍君?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