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车夫难堪的话语,林清和眸光微沉,刚翻开马车的帷裳出去,刚一翻开,一鞭子狠狠的抽了过来,林清和眼疾手快的缩回了手,只是手背上被鞭子扫过,手背马上便红了。
林清和眸光微闪,却道:“不必了,小伤罢了,不碍事,马车里放着药膏,待会涂上一些便可。”
林清和神采微沉,“……没事。”
林清和疼得闷哼一声,知春惊呼出声:“掌柜的!你没事吧!”
林清和将这些话都一一听了出来,想着方才游容不成一世的模样,眉头是越皱越紧。
“公子本日来得可真是时候,本日是我们醉春楼花魁秦悦女人登台的日子,秦悦女人但是弹得一手好琴,公子等下定是能一饱耳福的……”
马车外车夫战战兢兢的报歉,“大人,小人该死,小人没有看到大人来了,请大人饶命啊……”
前面每个天下里游容皆不是这般霸道在理的人。
合法阛阓上,游容骑着马奔驰,无疑一起上又冲撞了无数的百姓和商家小贩,弄得整条街上都是鸡飞狗跳的,他却头也不回的骑着马跑着。
马车停下,车夫道:“掌柜的,醉春楼到了。”
林清和收敛起思路,对惶恐不已的车夫道:“无事,我晓得与你无关,你不必放在内心。”
林清和倒是想让知春不必跟着一同出来,但知春死脑筋,以为她一个奴婢不能不跟着主子,对峙要跟着出来,林清和也就由她去了。
“这……这……”
林清和道:“不了,送我去醉春楼!”
围着的人见游容走了,纷繁讨论接耳的会商了起来。
“王伯,不如先送掌柜的去布庄吧,掌柜的手……得找大夫上药才行!”
而刚才一鞭子抽过来的恰是游容,游容一身墨色衣袍,面貌俊美无双,骑在马背上,见马车里出来的是女子时,较着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不料林清和话音落下,知春脸都红了,支支吾吾的,急得额头上都是汗,“掌柜的,这,这……你如何能去醉春楼呢!分歧适!”
“哼!眼瞎的狗东西!害本世子本日赴约迟了,你赔得起吗!另有你家主子呢?躲在马车里装甚么死?让他滚下来给本世子报歉!”
方才听游容一说,林清和并未多想,还觉得醉春楼是酒楼之类的处所。
车夫方才还一向担忧林清和会见怪他,拿他当出气筒,见她如此说,他倒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