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容没有向于子峰解释,直接叮咛道:“另有三日便是乞巧节了,传令下去,本王要带着林清和一起去放花灯,要放最精美最大的花灯,命人现在去赶制!”
她四周张望去找游容的身影,并未见到游容后,心中迷惑更甚。
可惜她不能真的把人毒死了,不然任务就直接泡汤了。
她与母妃……实在一点都不像。
游容神情如有所思,苗条白净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书案上,淡声道:“本王从未担忧有人能混入王府,本王只是在想……该如何让谎言变得更像真的。”
游容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神采,笑道:“如果本王为了救林清和性命垂死,想必他们会更加信赖本王对林清和用情至深,喜好她喜好到不顾性命安危……既然林清和对本王如此首要,将林清和弄到手,不便能够随便拿捏本王,拿捏本王手中的镇北军了,不是吗?”
看到林清和心虚不已的模样,游容表情大好,“如何?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刚巧听到你在背后说本王好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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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子峰拱手道:“回禀王爷,正如王爷所料,现在都城内上高低下,从浅显百姓到朝中大臣,皇亲贵族,无人不知王爷你心悦李女人,近几日王府交际往走动的探子暗卫都比平常多了好几倍,不过请王爷放心,部属定不会让任何一方人马有机可乘,让他们混入王府内!”
林清和起家才后知后觉本身头上的簪子都被抽走了,发髻散落下来,披垂在身后,她迷惑的嘀咕了句,“好端端的游容拿走我头上的簪子做甚么,莫名其妙……”
于子峰对于游容的话一知半解,“王爷,部属痴顽,你的意义是……”
皇宫,御书房。
林清和都来不及在乎本身为何睡在游容的床榻上,便又尽是迷惑。
俄然冒出来的声音将林清和吓了一大跳,她猛地翻身坐起,看到站在面前的游容不由得心虚起来,“呵呵……王爷,你甚么时候来的?你如何走路都没声音的?”
“哪有啊……王爷定是听错了,奴婢怎会说王爷好话,奴婢方才是在说,是在说……说王爷威猛如虎!对就是这个,全部北燕国的男人,可没有阿谁男人比得上我们家王爷呢!”
如果能够,她本日的晚膳都想给游容下耗子药了!
“嗯?谁跟笑面虎一样?”
于子峰不解,“让谎言变得更像真的?王爷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