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容道:“嗯,酸甜适口,味道不错,是水城四周特有的一种果树,我小时候在此地吃过。”
看游容着仓猝慌的模样,林清和无法的笑了笑,道:“我信你!”紧接着她转头对蒋青道:“他不会骗我们的,就按他说的去做,我们绕路前去西陵的水城,再由水城赶往边疆。”
蒋青虽有些担忧,可见林清和满身心信赖游容的模样,也不好再说甚么,拱手道:“是,将军,部属明白,彻夜我们先好好安息,明日一早便遵循将军叮咛的赶路。”
游容半边身子僵着一早晨一动不动,天然是都麻了,很不好受,但他尽力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无事,不过借你枕了一下罢了,你又不重,我的手臂怎会有事。”
“那……部属方才特地找大夫抓了伤药,部属出去熬药给将军。”
与他们相反,游容望着林清和,心中倒是有些沉闷。
林清和也迷惑,“游容,你本日为何让别人带你?”
游容道:“嗯,无事,不必担忧我,你本身也是……骑马把稳些,谨慎牵动了伤口。”
“别,把稳你肩头上的伤。”
“是,将军。”
“好!你安息便好,我替你看着。”
游容闷哼一声,将林清和从沉寂的思路中拉返来,她赶快坐起家,一脸歉意隧道:“游容,不美意义,我枕着你肩头睡了整整一夜,你可还好?”
“无事,一点小伤,已无大碍。”
以是……她枕着游容的肩头睡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