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出来时,傅德清的副将徐夔刚出来,盔甲俱全,刚猛威仪。

末端, 道:“撤除南楼的人,三弟昨日也吃了些, 能顺道去他那边一趟么?他和澜音是同胎双生,虽男女有别,体质想来略有类似。若他也感觉不适, 得从速请郎中, 我也真就……”她顿了下, 毕竟怕姐弟俩真因她而刻苦, 手指下认识攥住。

傅澜音姐弟俩生在高门,不像丫环仆妇耐摔耐打, 能麻能辣,肠胃或许养得金贵。昨日吃火锅时,特地调了口味淡的料,又备了碗鸽子汤在旁, 好教姐弟俩涮去些辣味。可若傅澜音当真体弱, 她今后就不能随便给吃辣菜, 免得闹出肠胃炎来,不是闹着玩的。

傅煜唇角微动,目光落在她侧脸,语气竟带了些许嘲弄,“你也说过,旁人吃了无事,可见饭菜没毒。即便澜音真是吃涮肉而至,也是她粗心,与你无关。”

遂将那人的经历记熟后收起,又从袖中取出一枚极小的信筒,递给傅德清。

“不消。”

……

攸桐寻到关键,长长松了口气,“还真是馋嘴!柿子性寒,你昨日又吃了那么些虾滑,两寒相遇,极易闹肚子的。天底下这么些食品,有很多相克,不成同食。这回闹肚子还算轻的,有些误吃了怕是会伤性命,今后可得留意。”

方才老夫人带了成见肝火,事儿也说得不清不楚, 现在清净下来,便问攸桐启事。

“南边刚递回的动静。叛贼悍勇,朝廷弹压不住,等来岁春荒恐怕更难过。届时朝廷调兵弹压,齐州可着力摸索。我再去趟魏家,先将东南那边要紧关隘的舆图、烽堠、城防总图取来。如何?”

傅澜音这些年饭来张口,从没留意过这些,听得呆住,“另有这讲究?”

两人在门前说话,里头傅德清闻声,推窗望出来,笑骂道:“老东西,少给修平增乱。”

昨日那顿火锅的食材她亲身盯着,鸭血鸭肠不成能出岔子,她是担忧别的——

寿安堂里那点谨慎思,傅煜并未放在心上。

“孙儿感觉没需求。”傅煜回绝得干脆。

他走到靠墙的书桌,从屉中取出一摞写得密密麻麻地纸,让傅煜看完,才道:“这个朱勋很会用兵,先前帮西平王御敌,也很英勇。这回受命平叛,因随行的文官碍事,贻误战机,回京后被人谗言诽谤,进了监狱。若能将他收为己用,可省很多力量。”

傅澜音喝完药后恍忽睡了半天,这会儿刚醒来,正拥被坐在榻上,喝柔嫩香糯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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