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存在,如何能够呢?】
他并不是在挽留,清楚是在威胁。
亓厌疏走了,也抽走了亓悟的最后一丝力量。
……
亓悟试图唤醒亓厌疏最后的知己,可恰好,就是这句话。
亓厌疏画完,从暗处召来一人,将这画交给他。
只留他,有力地瘫坐椅上。
清绝非常的面庞,莹泽的琉璃眸子,每一次眨眼,都能勾动住她的缺点。
任晚取出个匕首来,轻巧的将匣子挑开,随后,用灵力隔着,取出了内里的物件。
亓悟眼中毫不粉饰对他的恨意:“你做的还不敷么?你想毁了全部亓氏?”
冲弱何辜,这个孩子本身也没有挑选的余地,云嫣是狠不下心抛开的。
任晚就站在槐树下的气象,正正与他影象里母亲的身影重合。
云嫣头一次望着他含笑的眼睛,只觉陌生,那一股阴寒,冷到了她骨子里。
亓厌疏,微变了神采,反复道:“又?”
亓厌疏眉眼皆是笑意,“院子里的,嫂嫂还要么,我派人帮你装起来。”
不然,他此前数百年的风景,要算甚么呢。
她们都是一样无辜的人,被操纵,就连性命的去留,也被当作一步棋。
一室静然,亓厌疏不语。
云嫣去到了祠堂。
“你藏得不敷好……”她的嗓音有些发颤。
现在的亓氏,稀有不尽的人在盯着。
像是被他锋利的话给戳破了一层皮,亓悟面上惨白得可骇,只是勉强地保持着面色不溃。
只要一次,忌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