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拢着火炉，又点着熏香，暖意熏人，垂下的水晶珠帘隔开了内殿和外殿，厚重的地毯铺满了全部大殿，踩上去柔嫩的触感让人几近忘记了这是寒冬。
顾谦一边吃一边点头，“好，如果便利让从家里带几本书过来。现在统统都好就是有些孤本得送过来。”
“你若不想去，不去便罢了。”白露笑着说，“对了，方才看了王府送来的东西，那几匹蜀锦真是都雅。”
顾谦拿笔蘸了墨，悬在信纸上方始终不能落笔。很久才颤抖着写下四个字“孩儿不孝。”
顾媺笑言，“本日月朔，特地进宫来向娘娘拜年。”
顾媺闻言，双目含嗔叱道：“二哥就会胡说。”
顾媺皱眉道：“此事你需得万分谨慎，不成急于求成，更不成暴露马脚。”
白露笑起来道：“王妃放心，这个我内心稀有。”她自是明白这此中连累甚广。
顾媺怕山上冷寒让顾谦受了冻，叮咛了人随后送了一车银丝炭上去才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