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沽站有好几名共产党员,都是当初下级安排挤去了。
但是,他一向暗藏在宪兵分队,忍耐着亲人朋友的曲解,乃至还要面对来自本方阵营的暗害,他既不能解释,也不能回避。
但是,重庆答复,能够促进此事。
公众对市公署越绝望,对日本人越悔恨,不就越支撑抗战么?
乃至,他还特地向总部汇报。
戴立的设法是,如果海沽民愤沸腾,反而对抗战无益。
他现在担负代理站长,没有把曾紫莲挂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也就是说,曾紫莲同意的事情,郑问友普通都会反对。
“先生对你很对劲。”曾紫莲与路承周例行见面后,浅笑着说。
一旦收了中国部下的钱,今后他这个帮手官,在他们面前还能有威望吗?
毕竟,路承周担负海沽站代理站长时,郑问友想跟他见个面,都要提早向曾紫莲申请。
“还没呢,关先生感觉他们很安然,没需求走。”曾紫莲说。
“对啊。”曾紫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