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是轻巧。”马玉珍对路承周得了便宜还卖乖非常不屑。
“哪两小我?”马玉珍脸上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笑容,但仍然还是板着脸,问。
海沽站的波长和呼号都窜改了,暗码本也换了,就算林帆投奔了日本人,也很难再对海沽站形成本色性的伤害。
对她来讲,这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对,这是我们的机遇,如果撤除了中山良一,宪兵分队与警务处之间,必定不会再合作。”马玉珍说。
“只要能杀日本人,有没有奖金不首要,升不升职更加不首要。”路承周摇了点头,脸上暴露刚毅的神情。
只要有共同的好处,哪怕他们之间有更深的冲突,也仍然汇合作的。
“看来克莱森琪先生不信赖我,我们今后再谈。”马玉珍冷冷地说。
“当然是中山良一了,这个所谓的日本参谋,拿着我们的薪水,却充当着日本的代表。”克莱森琪冷冷地说。
“有奖金吗?”路承周看着总部的电报,随口问。
马玉珍归去后,与路承周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