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咽了口口水:“给俺也加两块肉呗?”
这下张鹤龄不乐意了,那是他凭本领从老娘那儿敲来的钱,目标必定不是为了买烧饼充饥,在一个十三岁少年眼中那是能够派上大用处的“巨资”,未曾想先被老父亲给盯上了。
张鹤龄眼巴盼望着有些不甘心。
张峦道:“你弟养伤,吃点好的如何了?还不是因为你,就是你把你弟带出去弄伤的……”
却见老父亲神采阴沉,目光冷厉得吓人,只好抠抠搜搜把两文钱取出来,被老父亲一把夺过。
说完很没品地去跟店家续了杯。
……
张峦有点发懵。
“滚!”
不过想到曾经那两个不利姑姑……现在轮到自家姐姐了……只能说老张家擅于搞政治联婚、裙带干系、投机主义那套。
张鹤龄这会儿倒也能发扬兄长的气势,伸手禁止弟弟,“爹不是说了,你在养身子?吃你的,我留着肚子去姐夫家吃好的。”
张鹤龄吸了口鼻涕,浓烈的香味劈面而来,俄然又感觉热气腾腾的宽面是好东西。
“咦?万国舅不是早死了吗?”
这是一个“前夫哥卖妻求荣、接盘国舅愤而暴毙”的故事。
张峦骂道,“贼头贼脑没小我样!还不如你弟弟呢!咱是去退婚的,不管你姐嫁给谁,总不能嫁给一个病痨鬼……本觉得孙家家大业大,谁知也快成败落户了,你爹我这块宝贝疙瘩可不能白瞎。”
“没有晌中午候往别人家里做客的,传出去会坏了名声。”张峦摊开手掌,“把你娘给的两文钱拿出来,咱路边吃碗面。”
张峦持续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