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喜在宫中的职位也很高,何如现在邓常恩身份已在他之上,既然亲身登门拜托,又送了他一笔厚礼,他才不得已把人带来引介给梁芳。
“哼……”
……
日落西山。
陈喜淡淡一笑,未置可否,心中却腹诽不已。
客人进门的时候,梁芳没有出迎,但送客时却亲身将二人送到家门口。
堂堂将来弘治朝的国舅爷,公侯之位唾手可得,压根儿就不靠走科举,干吗整那些吃力不奉迎的事?
“老二,我感觉那几个先生程度都很普通,应当教不了我们。”张鹤龄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说道。
邓常恩见不说话不可了,赶紧解释:“公公曲解了,鄙人绝无他意,实乃心有不忿……
“不是太子没分缘,而是太子封闭太久,几近跟软禁无异……统统人对太子都不体味,一个意向不明,心智存疑,且到处谨慎谨慎的太子,将来就算为人君,多数也会刻薄寡恩,现在满朝大儒,有几个以清流自居呢?”
邓常恩嘲笑一声,道:“鄙人看来,实属无稽之谈。”
就是几十年后……
糊口还是要有点窜改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