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禄懊丧隧道:“唉,如果事情没有产生,真不知该如何结束。”
“姓李的到底是如何得出今晚宁夏会产生地动的结论的?本人研讨星象历法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简朴卤莽地瞻望某地灾异……莫非他就是明目张胆违背陛下之意,偏帮太子,在儒臣中落个好名声?”
“大人,您不必着恼,就算他想获得好名声,那也是地动真的产生了才会有,若不然,谁都知他是胡言乱语,陛下今后也难再信赖他。”
邓常恩道,“星象未产生任何窜改,钦天监就以此参劾,莫非不可?若被他迟延个几日,定能让其找到破局之法,上面的人或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胡言乱语……只要先把罪名给他安上,上面的人怕受连累,才不敢随便攀附,指鹿为马。”
邓常恩嘲笑道:“一个僧,一个道,都觉得靠点歪门正道就想在朝中安身,跟我比始终还是嫩了点……我要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毕竟已是丙子日,李孜省对宁夏地动是否会真的产生非常彷徨,这才让沈禄去摸索张峦的口风。
艾愈点头道:“乃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现在在北雍做监生,年已过四旬还一事无成。不过传闻他是前辽东巡抚张岐的从弟,也算官宦人家出身,还跟朝中一些大臣有姻亲干系。”
“一定!或是我那内兄的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