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恰是因为你对张峦看走眼,我们才没有热切凑趣,导致错过了最好的缔盟机会,现在再去送礼甚么的,人家都不太当回事。
徐恭道:“目前看来,只能从银台司动手。传闻比来银台司一名经历,名叫沈禄,深得李道长信赖,常常出入其府宅,还……”
倒是在帮张峦上,汪机不遗余力。
徐恭受命去给李孜省送礼,可惜没摸准途径,不得其门而入。
“不是不收,而是这位李道长只收熟悉之人的礼品……朝中明面上与其干系靠近的人未几,但实在很多朝臣暗里与之来往不竭,即便御史言官频频上疏参劾,仍然有很多人暗入耳命于他,此人不但是佞臣那么简朴……”
张峦说着就站了起来,充分揭示了他的热情肠。
秦掌柜见徐恭欲言又止,不由诘问。
别人都不来,唯独我来了,就是为了听你胡扯,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崔儒敷衍道:“先前从未听你提及治病之事,不知你医术……”
徐恭道:“先前有很多有识之士也如此思疑。宁夏地动前,他的谶言就已传得街知巷闻,他的政敌也成心鼓吹此事,以求能压抑他,却未曾想,直接帮他立名了。
徐恭叹道:“比来有人说,汪先生此举丢了咱徽州人的脸面,但他本人仿佛并不在乎。”
徐恭昂首级命:“那敝人这就筹办礼品前去看望。”
“行,备好车驾,我们一起登门,但愿此行能有所收成。”
因为李孜省那边,他们完整没体例搭上线。
明显汪机到京师的目标,并不是为了攀附权贵,也不是为了大捞一笔,更不是赚取杏林的名声,治病救人,汪机自忖不比都城的名医强到哪儿去,不会强行出头。
“当家的这么说很有事理,可惜没甚么按照。”徐恭道。
“学过一些,虽未见高超,但也堪堪可用。”
张峦面带忸捏之色:“不是我又是谁?当初就是靠给人种药,立下功绩,鄙人才得兴济县令推举,以乡贡进北雍。”
二人同饮。
“汪先生?传闻有人斥重金请他过府诊病,他去了吗?”秦掌柜问道。
徐恭道:“先前给汪先生送了一些平常用度,与他谈过几句,他说在那位张老爷跟前受益很多。”
秦掌柜点头:“恰好我们需求借助那位沈经历的干系,跟李侍郎打通枢纽,我们无妨从张监生身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