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这恰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
徐恭点头道:“确切如此,比来两年,山西商贾一向都在给李侍郎附上送礼,传闻耐久寒暄下来,李侍郎态度已有所松动,或来年盐道买卖将为晋商所把持。”
张延龄先容完,又道:“此次爹帮了李大人一个大忙,李大人说会帮姐姐应选太子妃,还送了我们家一个大宅子,这会儿李府的幕僚正带爹去看呢。”
徐恭神采俄然变得慎重起来。
徐恭回道:“当家的先前不是让敝人去查前去张府的那位官家中人是谁吗?”
“这个李孜省李大人可短长了,天子每次碰到事情都要找他问话,根基上只要他授予了正面答复,事情才气成行,在朝中几近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然职位。”
……
张鹤龄脑袋一缩,当即讷讷不言,心中还迷惑儿,我明显是帮着老娘经验弟弟,咋都对我这么凶?
“当然!”
嘿,我招谁惹谁了?
言下之意,没几小我见过李孜省,你别听到风就是雨。
“如何了?”
徐恭见秦掌柜曲解了,尽力平抑了一下表情,这才仓促道:“并非此事,而是刚有动静传来,说是泰山之地产生了地动,全如那位银台司李侍郎所言,时候也涓滴不差,就在昨日傍晚。”
“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