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甚么?”
书架向后一退,让出了一条暗槽,暴露了三个锈迹斑斑的铁匣子。
姥姥指了指面前的书架:“你没按端方来?”
“甚么?他可无碍?可有丧失?抓住人了吗?”
“以是,你底子不晓得是谁打晕了你?”红姑体贴扣问,唐修惭愧低头:“是,我……没有防备。”
红姑闻言一愣,刚要开口,内里传来鼓噪声。
密典阁,是唐门保藏各种秘术文籍的处所,密典贵重自不必说,但真正让姥姥体贴焦心的便是阁顶保藏之物。
姥姥顺着门路向上,走了约莫二十个梯阶后,俄然愣住了。
“是。”
姥姥一甩衣袖,迈步登上门路,往顶上走。
姥姥的手顿时攥成了拳:“你是不草率,却不顶用了。”
这帮家伙,竟然敢硬来了吗?
“不会的,走!”姥姥一脸阴沉之色地迈步而出,红姑仓猝跟在了前面。
“红姑,速叫我的亲卫过来查对,三日内,我要晓得成果。”
一起上,姥姥沉着脸一声不吭,红姑也未言语,两人回到了夺魂房偏殿,红姑看了眼浴桶,皱眉轻言:“您这一迟误,药性怕是发不出来了……”
红姑就着烛火翻开看看,又合上,冲纹身男附耳交代几句后,两人分开。
“堂里藏典甚多,没有一个月怕是查不出来……”
“那就再来。”
弟子点头不语。
“若如此,唐门弟子必定内哄。乱了,那偷书之人不就更好混水摸鱼了吗?”
是的,更调。
姥姥坐进了浴桶内,红姑再次给木桶内滴入了几滴药水。
姥姥内心焚忧地来到密典阁,唐修带着保卫当即跪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描述当时的环境。
纹身男回声分开后,红姑回身走出主厅去了相连的偏殿内。
“门主,今晚这可不是个小事,为甚么您不在门内彻查,还不让我们提及?”红姑一边给姥姥揉肩一边轻声扣问。
姥姥按住红姑的手臂:“事有轻重缓急,我受得住。”
“您如果受不住就……”
红姑刚问出话来,密典阁值守的弟子已经上前,将手里的令牌递了过来,并低声说道:“有人夜闯,还攻击了阁主。”
“出去,守着。”唐修摆手,将两个当值的保卫撵了出去。
这几本书,封皮一样,笔迹一样,但内容嘛……只要一部分是一样的。
“是的,都按您的意义叮嘱好了。”
红姑恍悟:“是我胡涂了,没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