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与几位大人同朝为官,只想请大王明示他们到底犯了甚么事?如果当真有罪,为何不由刑司具校出役抓人,而是由禁军……”
“楚国的江山是孤的,谁敢介入,就是与孤为敌,孤自是要叫他不得好死!”
“好了。”马希声用力儿点了点头,很有些对敌较量儿的架式。
花柔刚把头发绾好,听到这话昂首时,恰逢慕君吾已回身看向玉儿他们,恰好把全部湿透的背展现在花柔面前。
慕君吾对她浅笑,笑得花柔先是微怔,而后娇羞更盛,此时玉儿和唐箫已经朝他们走来,花柔从速低头绾发。
赵吉昌低声作答:“半个时候了。”
姚彦章闻言有些惊奇,作为这位门生的教员,他很清楚这完整就不是大王会说出来的话,不过他还是老诚恳实答道:“百姓安居乐业,朝臣恪失职守,国泰……”
“左相!孤要的天下事宁,安宁的宁!”
“谁抓还不都一样?”马希声不快地打断道:“至于罪名,让朕不得安稳就是大罪!”
花柔立即把裹在本身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给慕君吾披上:“等上去后,就把湿了的衣服换掉吧!”
他忿忿地将面前树上能勾着的花全数掐下来扔去了地上。
“免礼!免礼!”马希声并未等姚彦章跪下去,就从速抬手着免。
赵吉昌承诺着挺直了身躯,他看着马希声培植花朵的模样,嘴角轻勾,一脸嘲弄与轻视。
“那是因为大王您太仁慈,让他们健忘了甚么是君臣的本分。”
姚彦章听得此话,头疼不已。
唐箫和玉儿都看着花柔,花柔脸红不已:“我……”
“雨停了。”花柔红着脸,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后,慕君吾向后退了一步,不但给了她空间,还递上了簪子。
“大王请讲。”
“是,大王。”
赵吉昌说完一甩拂尘,追着马希声走了,留下姚彦章站在这殿中一脸阴霾。
“让他出去吧!”马希声烦躁地挠挠下巴,坐回了王位上。
……
“陛下!您是楚国的大王,这江山本来就是您的,谁敢介入?现在恰是您管理国度、兴桑轻税、强大国力的时候,您应当以和为贵,这才是陛下您所求的安宁啊!”
“陛下,臣所言句句发自肺腑。”
慕君吾微微下蹲了身子,让花柔给他披好披风,扎好带子。
下了不过一刻钟的工夫,就停了。
“左相你来的恰好。”马希声直接从王座上起来,走到姚彦章的身边:“孤刚好有事要说与先生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