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最好与最恶[第3页/共3页]

“还没,我说了白日画,母妃,你说……我画吗?”

袁德妃坐卧在花海里执琴,丹青站在不远处悄悄地候着。

那天,马殷度量着她,两人四手共执一琴,曲调委宛间,自是端倪传情,巧笑欢心。

马殷看后,气愤地摔书表于地:“你要去官去当羽士?”

“行。”

硬碰硬,气顶气,马殷气得颠仆在地,她赶快扶住了他。

赵吉昌披着衣服站在偏殿门口,看着仓促来报的小寺人:“留在那边了?”

“谢大王恩情!”

“出了甚么事吗?”

“有没有白搭,谁晓得呢?”袁德妃松开了手里的花:“但愿他不负我的希冀吧!”

“三年半了吧!说来这也是奴婢心中不解之事,当初大王好好地,您如何俄然就要他搬殿居住,还不准他日日往您这里跑了呢?”

袁德妃的眉一挑:“你已经画了?”

一个字一把刀,顶得马殷噎住般地瞪着马希振,难以出声。

“娘娘,您这是……”丹青看着袁德妃神采哀伤,不免胡涂。

小寺人回声分开,赵吉昌关上殿门,折返回到卧榻之处,现在先前那位蒙面黑衣人正端坐在那边。

袁德妃嘴角轻抽了一下:“他若想成为楚国的储君,天然不能还像个孩子似的。虽说先王宠我,已成心于他做储君,但他到底不是宗子,且我若再事事替他出头,那些大臣也会对他有非议,对他只要弊处,天然还是让他疏离些好。”

“那,最坏的人呢?”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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