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儿俄然的教诲,令花柔错愕又不得不正襟端坐道:“是,师父,弟子记着了。”
姥姥唇抿了一下,淡淡道:“断了一指。”
唐九儿看了目炫柔轻叹一声:“不必惊奇,若非如此,也不会习得此功者,可掌唐门了。”
姥姥点头,唐箫一把攥紧绢书:“能让您防备不及而中招的,定是身边极其靠近之人,但她如何会……”
“你断念吧!花柔是做不了唐门门主的。”
……
“甚么?”唐箫惊呆了,而姥姥双眼满是阴霾:“把唐门交给她,我毫不承诺。”
“师父。”
花柔“蹭”地站了起来:“真的要我执掌唐门吗?但是我……”
“是,当时本是唐箫在池中运功,但他受了伤,接受不了池中的毒,就叫我拉他出去,但当我伸手拉他的时候却反被他拉入池中,无法之下我只得听他的话,开端运功……”
“我拦?我的确想拦!但真正拦住她的不是我,而是她的爹娘!”姥姥无法地瞪着唐箫:“她们但是死在了我唐门弟子的手中!”
万物昂首?这甚么意义啊?
唐九儿笑了:“这事儿,你做不了主,总之现在你不能奉告大师你已经担当了太一毒经,只说担当了秘术就好,等你对唐门知根知底了,也就是时候掌管唐门了。”
“罚了你甚么?”
唐九儿看着花柔,眼里有些无法,却沉默不语。
毒房的院落里,唐九儿与花柔轻声扳谈。
唐箫看后,神采大变:“此人是谁?”
“姥姥,我……”
……
花柔嘴巴微张,一脸苍茫。
唐九儿看了她一眼,指指劈面:“坐下吧,我有话和你说。”
唐箫听话起家,但腿上有伤,又加上跪了这么久,一时不稳有些趔趄,姥姥立即伸手去扶他,随即收回一声吃痛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