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吾则与潘约袁诠对视道:“想不到二哥治下,竟有这么多是是非非...”
“对!他最熟的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刘彦瑫笑了一气,又忿忿喝酒。
“娘……”琳琳一声唤,唤得唐九儿身子一颤,随即将琳琳抱得更紧:“是,娘在。”
密室里,唐九儿细细地察看着叶芷晴和周小兰两具尸身的勒痕和手指枢纽以及指甲。
刘彦瑫此时冲着张迎判抱怨道:“我说老张,你在大王身边也该多提点几句才是!”
慕君吾叹了一口气:“我这二哥一辈子最熟的怕只要那些蝈蝈蛐蛐了。”
就在唐九儿和琳琳相拥的时候,七八个拎着油桶的人鬼鬼祟祟地来到药材行跟前,悄悄把油泼在了药材行的四周,别的几个则抱着碎柴和稻草丢在门柱的周遭。
唐九儿摇了点头,泪珠颗颗滴落:“不,那些毒素无声无息地都积累在了他的体内,等我明白毒应当如何用的时候,他却走了……到底还是我杀了他。”
唐九儿闭眼堕泪:“他如果肯开口,我早就嫁他了……”
张迎判则冲慕君吾道:“大王演武那日,不但伤了刘兄的颜面,还惹来了公愤。”
唐九儿抓着短镖,按捺不住地痛哭起来--光阴蹉跎,旧事历历在目,曾经在一起的长久光阴已是她永久走不出的心魔,毕竟她敬爱的人是死在了她手中的。
唐九儿顿时不安:“花柔也要来?”
张迎判说完与刘彦瑫相视一眼,苦兮兮地各自喝酒去了。
……
唐九儿看了一眼桌上经心筹办的酒菜,伸手按在了琳琳的肩头上:“我也想与你小酌一杯,但今晚恐不承平。我来的一起见着很多鬼鬼祟祟之人,只怕这渝州城内将有大事产生,你还是快些解缆……”
张迎判点头感喟:“众将忿忿不平,本来已经不满,可大王却浑不在乎,连犒赏犒军这么紧急的事都抛诸脑后,这……唉!”
“这是我爹临终前留给我的,他说,是因为这个才熟谙了你。”
夜已深,唐九儿身着便装,拎着一个小承担往渝州城内的药材行去。
唐九儿关上了门,刚要说话,琳琳就拉着她往里走:“看,我特地下厨做的,我们还能够喝两杯。”
刘彦瑫“咣当”放下了酒坛,痛骂起来:“先王就是太宠着袁德妃了,要不然这王位岂会由他坐去!”
张迎判立即整了衣衫向慕君吾抱拳施礼:“公子是明白人,倘若大王有您一半明德,也不至于现在朝权尽数把握在右相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