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儿回身拉开了院门:“你归去吧,花柔不在。”
“姥姥……”
唐九儿翻开院门,唐箫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走了出去。
院内传来一阵喧闹,她翻开窗户向外张望,瞥见下人们正将很多酒坛搬上马车。
“你倒是会借花献佛,但是……”唐九儿有些心疼地看着唐箫:“她内心有人了,你如许做,又有甚么意义。”
她说着笑盈盈地退开,下人们便不在乎的持续合力搬酒,没人重视到退开后的唐诗琪笑意已收,在眼神凶戾地盯着院中的酒车看了半晌后,她走向了别院角落处的耳房,排闼入内。
“当然有需求保持!他们现在还姓唐,还得为我所用!”
唐飞燕咬了咬唇,抬手递给唐箫一个瓷瓶,却不说话。
唐九儿将门掩上:“来找花柔?”
“我不是姥姥。”唐九儿直视着唐箫的双眼:“说实话。”
“此次在试练里,你是用心放弃的对吗?”
……
“董璋莽撞,不善为人,我若要自保,终要吃下川东、拿下董璋的地盘,如此一来,这婚事又恐对贻矩倒霉……”
“现在院里的下人正在搬运席上要用的酒,稍后这些酒就会送到孟府,你们两个混进搬酒的下人中,弄清楚存酒的处所。”唐诗琪从袖袋里摸出一节小竹管递给了张庆:“后日里找机遇每个酒坛滴上一滴,便利我们脱手。”
“合适的时候?”唐箫哂笑道:“甚么时候是合适的时候?等您哪一天表情好了,情愿高抬贵手放过我吗?”
唐诗琪面露恍悟之色:“哦,那看来,我还得筹办一份礼钱了。”
唐诗琪一进屋,歇在屋里的张庆、张丰立即起家凑到她跟前。
下人闻言打量唐诗琪:“夫人不知吗?”
“你是怕今后立世子时,家臣会以此为由质疑贻矩?”李氏说完,轻叹了一口气道:“那就……贻邺吧,他也是我的儿子…由他迎娶,便不算虐待董家的女儿,董家应是不会多说甚么。”
“你是来找我的?”
……
“行了,不必再多说了,比及了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同意消弭婚约,但毫不是现在。”
“你说甚么?”姥姥惊诧地瞪着唐箫,神采不悦。
一个手里是《万毒谱》,一个手里是瓷瓶。
姥姥气呼呼道:“孟家未除,危急未散。谁是最后的胜者还未有定论呢,凭甚么消弭婚约?”
李氏咳嗽了两声,苦笑道:“你只要不是真反,朝内再多猜想也只能是猜想,我又在你身边待着,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