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姥姥只信唐箫一人,对于花柔获得继任资格已心生不满,是以才派花柔前来刺杀您,目标就是想要她死在您的手里,如此一来,唐门之位仍然由唐箫继任;若花柔真死在了孟府,依着那唐箫对花柔一往情深的性子,必然会合唐门之力与您为敌,到时候,你再想把唐门支出囊中,就更难了。”
“是,最后我并不晓得红姑也是您的部下,是唐寂将我救出来后,才奉告我的。”
“凡是有点脑筋的,谁会来呢?在这乱世,那里另有那等痴傻痴顽地以命相搏之人?”孟知祥一脸嗤色。
孟知祥嘲笑道:“因为你口中阿谁信你依靠你的花柔,已经跑了!”
玉儿的神情突然孔殷起来:“仆人这么想,莫非是真的不想让唐门为您所用了?”
“她不信我没干系,花柔信我就充足了。”玉儿笃定的答复令孟知祥挑眉:“花柔?”
那孟贻矩约莫是和人提及了甚么高兴的事,连连举起酒杯共饮,慕君吾给他的那坛子酒,几次在他们几人中斟来倒去,耗损缓慢。
红姑与唐寂是孟知祥安插在唐门里最深的眼子,听到玉儿这么说,他晓得面前的这个丫头并不是在扯谈,不过……
孟知祥的食指在玉儿的额头敲了敲:“你就等着去见阎王吧!”
孟知祥退后两步,回身冲身边的下人叮咛道:“把她带出去,绑到城门吊颈起来,天亮之前,若无人来救她,便砍了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