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让右相拟诏封了四妃,的确该言出必行,但大王钟意刘氏,完整可将其立为王后啊!”
刘彦瑫闭上双眼用力吸气,哑忍不发,紧攥的双手却已经青筋暴起。
袁德妃这话可谓是话中有话,眼神更是明显白白有所指。
她走了,马希声也没脸待下去啊!立时一脸烦躁地一甩袖子冲向了后堂。
马希声回到了王位上,清了下嗓子道:“刚才右相已经宣读圣旨,孤纳了四位美妃。既然妃子已纳,这后位也就别空着了,许德勋!”
殿内大臣们惊诧地站立在殿中,面面相觑—这叫甚么事啊?
“可不是?我们谁会让本身的女儿做那丧脸之事!”
眼看刘彦瑫不做反应,钱渡走到了刘彦瑫的跟前:“刘兄,为人臣子的还是少算计些不该肖想的吧?瞧瞧,你可反倒把本身闺女给搭出来了。”
“马上拟诏宣读,孤要封刘佩云为后!”
她云淡风轻,一派胜利者的姿势,特别是她路过刘彦瑫身边时,用鄙夷和轻视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便毫不断留地走了出去。
世人闻声敏捷回位站好,几位宗亲的脸上则压不住忧色—毕竟四妃已宣诏,事就算定了。
但是他看到的刘彦瑫并未喜笑容开,反而是一脸凝重。
马希声一拍扶手打断道:“先王是王,孤就不是王了吗?”
“对啊!如此既不会出尔反尔,也能做到君无戏言啊!”
许德勋闻言仓猝回声捧出圣旨开端宣读。
刘彦瑫一人闷不出声立在原位,他中间站着许德勋,正在大声向几位宗亲道贺:“虚惊一场,来日这喜酒我可要多喝几杯!”
肝火中烧的马希声一走进后堂便大发雷霆,将面前所能看到的能摔砸的东西可劲儿的往地上砸。
“大王!”许德勋张口辩驳:“先王建国时就曾说过不立后位……”
许德勋错愕一愣:“臣……臣在。”
马希声一记重拳砸下,群臣鸦雀无声。
当许德勋念完圣旨,四位宗亲跪地领诏时,袁德妃不慌不忙地回身朝台下走去:“大王请持续理政,本宫辞职。”
百官喧闹板滞地看着马希声如同一个失利者普通站在原地,看着袁德妃疏忽礼法的放肆姿势,却没有一人敢走出来指责反对。
……
“真想不到,这王谢家的女儿也会陪大王逗蛐蛐儿啊?”
几位宗亲互换眼神后,钱渡上前一步刚要说话,却不料马希声站起家来。
马希声看着百官噤喏的模样,心中蓦地爬升一股爽感,他仿佛在这一刹时才明白到了当大王真正的好处—他的天下他做主,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