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兜帽大氅的人转过身来:“我这等小人物,可不敢当。”
“那……”刘夫人的手紧紧攥住:“就只要一个别例了。”
“可爱最后到了看客眼里,这人间就只要佞臣、祸水,国君可没有半点错误!”刘彦瑫说着一双手死死地摁在桌上。
雨这会儿正大,固然他只是在进前院时淋了三步的雨,却衣衫已湿,但他顾不上擦拭,手捧锦袋入了门房,立即冲着屋内背对着他的人躬身施礼。
“入宫途中受伤,残体难为。”刘夫人眼里闪着泪光,但口气一点也不游移。
“赵公公别见外,本日早些时候若不是您提点我,只怕刘府高低几十口现已被打入大牢了。”
刘夫人看了一眼窗户上摇摆不止的树影,转头看向了刘彦瑫:“有定夺了吗?”
“还问我?你现在可不就是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