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闻言,鼻头一酸,眼泪涌出,玉儿却皱了眉:“别喊了,飞燕不在这里,她……”
“玉儿!”花柔急声喝止,冲玉儿点头:“这是她残存的影象,不要让她没有但愿。”
“甚么?”
唐箫点了点头。
玉儿闻言转头瞪了一眼唐蕴,那眼神带着狠戾之色,激得唐蕴当即炸毛:“嘿,你还……”
“她是被你割喉了,但只是割伤而没有堵截,从疤痕看,她被救治得很及时,并且还是医术高超的人给她缝合……”
“殿下您这是要……”
“她竟连玉儿都不认得。”
老头分开后,慕君吾冲着姚彦章笑道:“先生莫想着一顿酒菜就把我打发了,本日我可要与先生秉烛夜谈的。”
“玉儿!你说甚么呢?”
“对,飞燕是你的女儿。”
老头接过关上了门,半晌后,门开了,老头冲他们招了招手,让两人入了宅。
花柔抬高声音与口气,平和地对玉儿说道:“玉儿,她是有错,但那些错,在她被割喉的那一刻就已经了偿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法对旁人形成甚么威胁,而你……也要学会放下内心的恨……”
唐贺之眼有怜悯的感喟道:“她在找女儿。”
她青着脸吃力地挤进了院内,唐箫,唐贺之,唐蕴,唐斩四人齐齐看着她。
而同一时候,正在后山药田里采摘草药的玉儿听到有人说凤主返来,错愕的丟了箩筐,人就往回冲。
姚彦章惊奇上前:“殿下?”
花柔闻言难堪地看着唐诗琪,唐诗琪双眼带着希冀之色:“女……儿……”
玉儿感激地冲唐箫点头后,排闼而入。
“我是当真的!她是孟知祥的人,孟知祥不会白白救她的,必定是……是让她返来杀我们的!”
“那我呢?”
“对对!”
“孟知祥!”
她看着面前一世人等,神采无惊无澜,大眼瞪小眼。
玉儿没有答复,她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一点一点地靠近,眼里有沉迷惑,但当她看到唐诗琪脖颈处那夺目标疤痕时,人不由地今后退了一步。
飞云甚么也不说,只递畴昔一个玉佩。
慕君吾当即向姚彦章施礼:“宝规见过先生……”
“等等,”慕君吾笑道:“还是先给我们筹办些热水,让我们洗去这一身灰尘吧!”
“你们找谁?”
“这边请。”老头把他们引到内厅时,姚彦章正在摸索着玉佩中间的祈字,俄然看到呈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两张陌生的脸,懵了:“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