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箫手指搓了搓信瓤:“既然只要毒主一人存活,那为何来信之人会画下此图?”
“要不然,毒房就是唐家世一。”唐蕴喃喃道:“哪有甚么暗器房,夺魂房称霸的机遇。”
“但是慕君吾是祈王!你就不怕她拿全部唐门去为人家趟路架桥吗?”
唐箫赶紧将信抓过,那信封上清清楚楚写着“九儿亲启”。
唐蕴不安地连退两步,唐贺之则站定看着唐箫到了近前:“你这是……”
“信都写来了,当然没死。”
唐蕴撇撇嘴,与唐贺之一起等候着站在中间看着唐箫,他们就看到了唐箫的神采越来越诡异。
唐箫看着他们两个沉默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浮动着不安。
唐蕴顿时语塞,而此时唐贺之忙完了讲授,向着他们两人走来,眼看就要走到近前时,远处一名弟子手持手札吃紧忙忙地奔到了唐箫跟前:“唐箫师兄,方才收到的信,是……是给毒主的。”
“莫慌,另有两段。”唐贺之抖了抖信瓤持续念:“我知唐门规,本日所请实属莽撞,但人有私心,我所救之人乃我骨肉,不得不救,看在唐门后嗣的情面上,还请必然施以援手。另……”
“哦哦哦,诶?她没死吗?”
“毒房已无人,那这位当是唐门白叟?”唐箫眼眸转动,唐蕴却落空了耐烦:“我说唐箫,到底这信上甚么内容啊?”
唐蕴悻悻地撇了撇嘴。
唐蕴和唐贺之定睛一瞧,愣住了。
唐蝶?
唐贺之念到此处俄然愣住了,唐蕴见他不动,催道:“念啊,愣着干吗?”
唐蕴瞪大了双眼:“他也算?”
唐箫笑道:“看来火主是担忧我没法培养好铁军啊!”
沉默半晌后,唐箫轻声道:“我晓得花柔入门不过两年时候,论资格过分陋劣,但是她比我更像个勇者,她能在乱世的泥泞里死守本身的心,且比我目光深远……”
唐贺之和唐蕴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唐蕴仓猝摆手:“不不不!我本就是看好你的,是你恰好不作这门主,我就奇了怪了,你就是把门主之位给她,她内心没你还不是没有你嘛!”
“是楚地红字头的,按例此信只能专送姥姥。”弟子的答复令唐箫有些踌躇又迷惑。
“拆吧,毒主已经不在了,万一有甚么,也别担搁了。”唐贺之也附和的点头,唐箫当即拆信浏览,唐蕴猎奇伸头张望却被唐贺之一把拽开,冲他摇了点头。
不过两人刚跑出院子,唐箫手里抓着一个翻开的匣子从主厅内仓促奔了出来,直勾勾冲着他们两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