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豪情就如许被判了极刑,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能够性,连让她心存胡想的余地都没有。这个男人一向以来的体贴、包涵以及拯救之恩,全都是因为本身是妈妈的女儿。

她不但没有拆散掉他们两个,还把本身的一张脸搭出来了,她如何能够甘心?!

“霁年,别如许……我不想毁容,我甚么都没做,你不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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