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办好了吗?”葛青青伸出右手,在绝大多数灵异游戏里,都要推行男左女右的原则。

“笔仙啊笔仙,你是我的宿世,我是你的此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没有咒语也不需求做法,葛青青只是慎重其事地按手机上查来的词呼喊笔仙,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恐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惊扰其他不成知的存在。

“青青,你如何了?”白冬一把推开了桌子,伸手抱住已经落空认识的女朋友,但这时的她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已经没有体例再给他任何答复了。

不知从何时起,乌云已经占有了半片天空,黄豆大的雨滴从高空落下,砸在紫藤的枝叶上收回簌簌的响声。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天空却还是晴的,阳光斜斜地穿过云层照下来,在丁达尔效应的感化下投射出纯洁的光柱。

面前的环境实在有点扯,他忍不住抽动了一下鼻子,即便专门让他画个圆也一定能画得这么规整,凭甚么两小我一人一只手能画这么完美?这就像是两人三足竞走时跑得比本身一小我时还要快一样,完整分歧常理。

陈纤云没有说话,冷静地站身起来,把圆珠笔放在了两人交握的手指中间,确认已经夹好后才坐回了先前的位置上。玩笔升天戏时若没有第三小我在场,传闻很轻易就会失控,以是明天葛青青打电话约她出来是做保险丝,而不是喊她来当电灯胆的。

出乎葛青青的预感,圆珠笔再次无声滑动了起来,又圈出了仲春十九这个日期,她和白冬都没有甚么反应,中间的陈纤云却冲动得双手握拳,差点尖叫出声。好不轻易沉着下来的她取脱手机,翻开日历翻到本年的农历仲春十九,上面有一个她本身做的标记,备注内容只要简简朴单五个字:妈妈的生日。

明天也不知是不是氛围衬托到位了,他莫名地再次想起那些略显老练的鬼故事。

不管是白冬还是葛青青,都不成能晓得陈纤云母亲的生日,但他们手中的笔就是精确地圈出了这个概率只要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的精确答案。

也不晓得是心机身分作怪还是甚么,她刚念完那句词,坐在劈面的白冬就感觉身边氛围的温度降落了一些,忍不住抬开端看了看,本来是一片云彩挡住了太阳。

事理他都懂,可纸上这个圈为甚么这么圆?

这类状况绝对不普通,因为他晓得葛青青的身材很荏弱,就算两个他摞在一起也没本身的力量大,一对一的景象之下,即便用心往反方向用力,也不成能和他的腕力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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