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岳父和夏桑清,选两块最好的坟场。”
照理说,苏沫并没有遭到任何的创伤,也没有被浓烟呛到,或者遭到了惊吓,也不至于像现在如许,像个植物人般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一点的反应。
顾泽城坐在病床前的沙发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沫,任由季易轩剪开他的衬衫衣袖,给他措置伤口。
“那在你发明苏沫之前,她是不是受了甚么过分的刺激?”
很久以后,他才缓缓地开口,沙哑地声音从喉骨中字字溢了出来,“苏敬致和夏桑清死了,那群牲口当着苏沫的面,杀了苏敬致和夏桑清。”
顾泽城紧舒展住苏沫的双眸黯然垂下,闭上双眼,眉宇溢出没法言喻的心疼和自责来。
顾泽城眉头一拧,机器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