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一瞬,他拎刀长甩,遥遥奔唐秋指去。
“哦,竟然躲开了,不过没干系,第二刀我会更精准的!”
飞刀甩出的同时,他身子诡异地扭出一个弧度,并拖着脚尖从原地滑出。
“一样的话,我不喜好问第二遍,如果改主张了,你可千万记得吱一声!”
与此同时,他四周的氛围开端沸腾、鼓荡,之前与易一鸿对战时大成的刀意使出。
他使的恰是鼎越派的镇派身法《清闲游》,步法极其诡异。
唐秋的头发被斩下了一缕,张晓阳的刀口还在地板留下了条浅痕。
不得不说,擂台上局势危急,张晓阳已没有了任何遁藏的空间。
铿然一声,刀锋以一个极纤细的幅度再次砸在两把匕首之上。
嘶嘶,熟谙的刀气与地板的摩擦声再现,并一起往唐秋逼近。
即便如此,也足以让裁判色变的了。
而那便是张晓阳看准的机会。
没一会儿,唐秋的半边身子就被鲜血染红,还因为疼而扭曲了面孔。
刀一出,空间内的氛围快速紧缩,刚撑开的阵幕也莫名往内凸起。
看不到的刀锋将他断绝了出来,三方暗器被强势劈飞。
簌簌,有甚么透过他的袖口飞出。
刀芒过,青丝落。
不过却不是飞向张晓阳的,而是飞向天空的。
哐当,后背着地,唐秋被摔了个四仰八叉,口冒鲜血。
“服吗?”张晓冷道。
但在震惊的刀气之下,各种飞刀、暗器还没靠近张晓阳就被震飞。
氛围的收束,形成了空间的直接紧缩,唐秋本来丝滑的身法,也是以而稍有迟滞。
心不足悸的唐秋这一次倒想起要打出飞针反击了。
“你做梦,爷爷还没……”
唐秋认识到不妙,仓猝挥手甩出大片飞针,试图挡下汹汹刀气侵袭。
打了足足两轮,几百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擂台上留下战役陈迹。
但毕竟是使暗器的,眼看匕首越陷越深,那家伙竟松开了匕首,俄然荡开袖管。
张晓阳并没有去追,双手抓着刀柄,直接一刀斩了出去。
就听咚的一声闷响,唐秋矗立的身躯跪在了地上,双手高举,如果没有架在匕首上的那把天弯刀,只怕外人还觉得这是在投降呢。
那道擎天刀影更来得毫无停滞,刹时便到了唐秋脑门儿。
要晓得,擂台是核心九殿为试炼专门汇集质料搭建的,且还设置了各种阵法作庇护。
一刀未能奏功,张晓阳顿时来了第二刀。
“可真有骨气!”张晓阳无所谓地一耸肩,突地一振大刀。
千钧一发之际,唐秋抓着两把匕首架在刀口,手倒临时顶住了,膝盖却没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