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当然能够措置嫔妾,不过嫔妾自认没有冲撞过皇后娘娘,此事如果传到了皇上的耳朵内里,不知皇上会作何感触?”
陆绾只是保持着惯有的笑意,“皇上,臣妾不委曲,皇后娘娘乃是后宫之主,凤舞九天丢了,皇后娘娘焦急也是在所不免的事情。”
莫非,这是变相的囚禁?
姜婼的神采顿时愈发阴沉起来,现在当着各个嫔妃的面儿,陆绾竟然也敢说出如许大逆不道的话来,此时她还不过是个朱紫,倘若今后涨了位分,那还得了?
“来人,去翔凤宫里头看一看。”
“皇上实际上不消过分难以决定,皇后娘娘毕竟是皇后娘娘,或许是因为皇后娘娘悔恨臣妾为皇上献策要开源节流,首当其冲的天然是皇后娘娘,现在没有了姜家,皇后娘娘每月只要三百两银子,以是内心头不好受呢。”
“皇后娘娘,您且消消气,昨儿个的事情,皇上已经极其不悦,如果现在皇后娘娘再如此发兵动众的话,恐怕皇上会更加对皇后娘娘不满。”
姜婼自但是然地将这笔帐算在了陆绾的头上,心中的肝火也就一股子地涌了出来,“绾朱紫,你前日虽说是得了皇上的旨意,未曾向本宫存候,可此事也要提早奉告本宫才是,你可知罪!”
但是这点儿小恩小惠,还远远拉拢不了我!
“皇后,看来你比来的记性不如何样,还是老诚恳实地在翔凤宫内里待着,如果无事,便也不要到处走动为好。”
“你——”顾容峥一怔,旋即叹了一声,“绾儿,你就是心肠太好,皇后她摆明就是想要谗谄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发明的话,恐怕本日朕也非常难做。”
“是,皇上。”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姜婼张了张口,到底是甚么都没能说出来。
那是因为我有银子!
她能说甚么呢?
隔日,陆绾特地戴了顾容峥赐的翡翠镯子去了翔凤宫里头存候,约莫是因为陆绾用心显摆的意义,姜婼一眼就瞧见了陆绾左手上的翡翠镯子。
明显是放在娇兰殿里头的东西,却恰好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回到了本身的宫内里,这不管如何都说不畴昔。
“皇上,您也不必动气,或许是皇后娘娘本身拿出来,以后健忘放在哪个处所也未可知,不过这等首要的东西,按说应当放在安然些的位置才是,皇后娘娘未免也忒不谨慎了些。”
皇命难违,姜婼忿忿然拜别,待回了翔凤宫以后,还不忘措置了几个宫女,此事清楚就是他们办事倒霉,如果不措置了,也难明姜婼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