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站在桥边，河风吹着她的脸，却不能吹去她眼中的泪。
既然是为了曹文康升职的庆贺，亲戚们来来去去就是夸曹文康的。对于这一点，顾小楠也很了解，曹文康的父亲是亲戚们凑趣的工具，谁不说他们家的好？
“小楠，我们，能不能不要再持续这个话题了？明天大师要为我庆贺，你就不能说点好听话吗？”曹文康道。
前来集会的，都是曹文康父母两方的亲戚，凡是在柳城的，都被聘请了。
“小楠――”父亲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晓得别人会如何说她，说她不懂事，说她不满足，说她自发得了不起，总之，不管别人说甚么，她很清楚本身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