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是不是很痛?”卢思雅都雅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中充满了担忧。
“嘭。”锅盖掉到地上的收回的脆响声。
祁清风微微抬眸扫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英挺的眉梢悄悄地一挑,好似在等着爱普兰持续说。
“给,这是我从外洋带返来的烫伤膏,很有结果的,抹上就能够感到清冷一片,也没有任何的把柄。”
卢思雅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悄悄地拿过爱普兰的手指放到嘴边,给他吹了吹。
竟然连一点情面都不给他。
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宠妻的狂魔,外加不讲重色轻友,好歹他也是跟祁清风呆在一起那么长的时候。
这或许就是两人能够战役共处的法门地点。
早晓得的话,她也不会如此的粗心,本来只是感觉两人在开打趣,便也没有去重视爱普兰手上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