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难收了收情感,感慨道:“此次席某奉仇池公之命前来,这一起上所见所闻,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在杨禹使君管理下,短短两年秦州便如换了人间,民生充足,百姓乐业,遐想当年的文景之治,恐怕也有所不及啊。”
如果杨禹纯真只是军事强大,席难他们还不太担忧,毕竟武都与阴平山势险要,易守难攻。
但在席丢脸来,这类管理上的凹凸导致百姓糊口上较着的差别,才是最难抵挡的。它能在无形中崩溃别人的意志,据席难所知,仇池境内已经有百姓偷偷投来秦州了。
“哦,多谢杨使君。”
这但是一个乱世啊,一个诸国林立打来打去、性命如草芥的乱世,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世道,杨禹治下的上邽街上却看不到一个乞丐,席难实在难以设想杨禹是如何在短短两年时候里做到这统统的。
杨禹因丹尸菌毒内心不免有气,想了想说道:“当初让曹长青他们退往汉中,本是留作他日攻打仇池时作为奇兵利用,世事真是变幻无常啊,庄先生,事出仓促,只怕操纵起来会有必然难度。”
“既然仇池公难堪,那就算了。”
之前席难也听过很多秦州的传闻,但听到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倒是另一回事。另有一个细节让席难深受震惊,在其他处所常见的那种卖儿卖女的气象,在上邽城中一个也没有看到,乃至那种蓬头垢面沿街乞讨的乞丐都看不见。
“姓杨的,你就等着全城长幼来吃你的席吧。”夜青楼一甩脸出去了。
“不必大动兵戈,我们只须帮杨盛拿下汉中便可。”
杨禹一看这货又要搞强买强卖,从速制止:“去去去,这没你的事。”
席难无法,只得仓促派人回仇池收罗杨盛的定见。
杨朗想了想说道:“杨盛偷袭卤城或上邽的能够性不大,若席难真是用心来麻痹我们的,他大可先承诺我方的要求。”
庄无忌说道:“说难也不难,只要气力到了,就象当初刘裕安定谯纵以后,让杨盛退出汉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寒光一闪,夜青楼的佩剑破窗而入,狠狠地钉在地上,剑身闲逛不已。
见礼以后,席难忍不住悄悄打量了杨禹好几眼,这引发了夜青楼的警戒。
“天意向来高难问,席参军不必拿天命来敷衍我,你说仇池公想与我化兵戈为财宝,何如我却没有感遭到仇池公的诚意。”
“别管她,席参军请坐。”
一提及此事,杨朗又不由充满了气愤与担忧,杨禹身中奇毒,不能不前去建康,到了建康后,此后恐怕就身不由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