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月想了想应道:“说的也是,纸包不住火,到时刘裕还能不能容得下郎君你可就难说了,为了安然起见,照我说你这官还是别做了,不如随奴奴笑傲江湖,以郎君你的才气才干,我们定能......”
一向不出声的窦敬高听了这番话,眼神俄然变得凌厉,忍不住沉喝一声:“贺安,我一向想不明白,你为何要自毁名声甘做俘虏,他娘的,本来你打的这个主张。”
“贺安身为军副,却与独龙山匪首飞天虎勾搭,诡计迟延我军路程,罪不容恕。”
“好吧,奴奴晓得郎君瞧不起我们,不过不要紧,您如果甚么时候想通了......”见杨禹瞪她,秦楼月只得改口道,“算了,郎君你还是先向刘裕禀报此事吧。”
不过这些对杨禹来讲都不是事,他不但照实把事情颠末写了下来,还把本身的一些猜测也加了出来,归正不能让谢晦安生,至于刘裕信不信那是他的事。
“你们不晓得吧,我刚才可传闻了,军主彻夜单枪匹马杀上独龙山,本来是想把副军救出来,成果却看到军副在和山贼吃酒玩乐,军主一怒之下,挑平了独龙山匪巢,擒住了匪首飞天虎和贺军副,毫发无伤返来……”
聚将鼓响起,各幢主将必须当即赶往帅帐,刘临松刚睡下没多久,被鼓声惊醒后一起骂骂咧咧赶往帅帐,帅帐前两排亲兵林站,灯火透明,秦武、吴兴邦、于达等人已先达到。
当然了,三人闯龙山的颠末他则尽量淡化,几近是一笔带过。
杨禹白眼一翻道:“你想多了,我的事她不掺杂还好,一掺杂没事也变有事。”
“请军主明示,为何要绑着军副?”
“军主也真够狠的,如何说杀就杀了,万一冤枉人呢?”
咚咚咚!咚咚咚!
“屁个撒豆成兵,你们睁大眼睛看看,旗杆上绑的就是匪首飞天虎,你让他撒个豆尝尝。”
“不晓得啊,这事也泰初怪了。”
秦武和于达双双出列,应道:“末将遵令。”
“你吹牛,我传闻独龙山的山贼有千余人呢,军主一人上山能把人家的贼窝给端了?”
贺安虽知已难善了,但仍然不甘地说道:“杨禹,要想置我于死地,直接动刀就是,何必给我罗织这么多罪名呢?我随太尉北伐,初到此地,如何便能与山匪勾搭呢?我遇伏被俘,不得已只能和匪人虚与委蛇,你便以此为由说我勾搭山匪,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杨禹见贺安公然不断念,不由得笑了,看来有些人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