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杨禹感受全部后衙一下子冷僻了很多,傍晚时他单独用过晚餐,杨恩出去扣问他的伤势,见他真无大碍后,才跟他说些秋收的事,不久也分开了。
“好哩,我这就去。”
杨禹点头道:“先别打草惊蛇,临时留着他们,说不定另有大用。”
杨朗见他神采没有非常,并且考虑到他师父非等闲郎中可比,这才放下心来。
“使君,她是喜好调戏青楼女子,可不是你想的那种调戏,好吧,是调戏…….哎呀,我徒弟就是个……如何说呢,就是个游戏风尘的怪杰,你见了就晓得了,我也说不清楚。”
“女的?”杨禹不由两眼发直,喃喃地说道,“你徒弟是女的?你不是说她喜好逛青楼,调戏青楼女子吗?”
秦州后衙的凉亭里,小九低声汇报导:“郎君,已能够肯定,元庆坊的刘家是西秦特工,刘家家主刘宣与西秦的振武将军王基是表亲,二者便是通过这层干系勾连起来的。东市杨氏布行的杨浦则是仇池在姚艾期间便安插的细作,此人极其谨慎,若不是经郎君提示,我们派人于城中高处日夜守望,发明有信鸽飞出并截获,不然很难查到杨浦身上。再有就是城中的胡商夜落乌拔,首要运营茶马买卖,常常来往于凉州,有传说称夜落乌拔与北凉的很多官员有来往,但他是不是北凉的特工,目前还没法肯定,还需求进一步监督。”
杨朗不放心肠诘问道:“老四,你真没事?”
姚清秋被撞得歪靠在门边,望着慕容楚踉跄逃远的背影,她懵懂地问道:“楚楚如何了?”
“那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