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翌霄的内心泛酸,合着他如何感觉在邓玉娴的内心,苏洛云的位置比他还要高呢?

那平话先生眉飞色舞,顿挫顿挫的将姚欢颜做的那些事淋漓尽致的给说了出来。

不爽,极度不爽。

一夜之间,姚欢颜便成了一个处心积虑为了攀高枝暗害对她有恩的表姐的荡妇。

心肝颤了颤,果然是最毒妇民气了。

赫连翌霄不想再跟邓玉娴持续这个话题了,他怕再持续下去他就得变成深宫怨夫了。

赫连翌霄眯眼,轻笑:“不能。”

“对。”邓玉娴猛地点头:“以是,我也不能。”

邓玉娴干笑了两声,笑呵呵的说:“相公,你也晓得二嫂待我情同姐妹,有甚么功德都想着我呢!我岂能忘恩负义,在二嫂困难之际袖手旁观呢是吧?”

“你仿佛对二嫂非常体贴?”赫连翌霄眼睛一眯,迸发着伤害的光。

更有茶社将她耍尽手腕,谗谄锦王妃,算计锦王之事绘声绘色的说给茶馆喝茶的客人们听。

喝茶之人听得津津有味,听完以后另有人“呸”的吐了口吐沫,一脸鄙夷的骂道:“这都甚么玩意儿,不懂戴德的轻贱货。”

“不,你不晓得。”邓玉娴眼睛一眯,冷声道:“姚氏举家投奔表姐,却勾引表姐夫未婚先孕,实乃大罪,但念及其怀有身孕,锦王妃网开一面不再究查,并允其入府。谁知此民气机暴虐又来一计,上门拜谢其表姐被拒竟心生痛恨,谎称孩儿有恙意害其姐。”

――

“说甚么娘子都有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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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津津乐道。

“娘子……”赫连翌霄轻唤了一声。

邓玉娴转眸,见赫连翌霄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看,她眼眸闪了闪,硬着脖子说:“相公,你可别这般瞧我,即便那姚氏想入锦王府,我也定要她成了千夫指再入,免得她趾高气扬的觉得本身是个东西,欺负到二嫂头上去。”

又有人接茬:“可不,难为了锦王妃现在还都被禁足锦王府,我传闻啊就是这姚氏去锦王面前哭诉了一番,说是惊骇锦王妃朝她动手,锦王这才禁足了锦王妃,谁知她当夜就摔了一跤,还没将孩子给摔没,的确天理不容。”

邓玉娴眨眨眼,有些不明以是:“如何了?”

邓玉娴赶紧点头:“这是天然了,我心中早就将二嫂当作亲姐姐了,有人欺负我的亲姐姐,我还能坐视不睬吗?将心比心,如果有人欺负大哥二哥,相公能甚么都不管吗?”

邓玉娴摆手。

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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