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替你换衣。”赫连翌霄有些委曲的将衣服提到邓玉娴身前,一脸等候的望着她,非常奉迎。
“会。”
“你!邓玉娴的确是没法了。
睁眼,不悦的瞪着赫连翌霄,说道:“相公,你莫要再闹了,且起家吧!”
邓玉娴惊奇的昂首,笑眯了眼:“相公,你如何会挽得这般好,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按理说,一贯只要她替赫连翌霄挽发的,她都未曾好生见过赫连翌霄挽发这等小技术,谁知赫连翌霄竟是深藏不露。
半晌以后,赫连翌霄对劲的愣住了行动,望着不施粉黛却清秀可儿的邓玉娴,越看越是都雅,喉结悄悄的滚蛋,溢出口的声音都轻柔得像是东风里的轻风:“娘子,好了,可要为夫给你拿来铜镜瞧一瞧?”
赫连翌霄面上一喜,赶紧上前行动利索却有带着谨慎的替邓玉娴将衣衫穿好,又回身拿来后冠,对邓玉娴说:“娘子,你且坐下,这后冠也由为夫为你戴上。”
额头有热汗冒出,身子也被挑逗得酥麻酥麻的,脑袋也有些发热了,瞧着近在天涯的俊颜,邓玉娴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找回了一些明智。
邓玉娴一眼望去,眼里闪过一丝惊奇的神采。
听闻此言,邓玉娴抬眸,非常思疑的问:“方才头发都乱了,相公你会挽发吗?”
嘴角勾起弧度。
说着,邓玉娴一把推开赫连翌霄,从他的度量中退了出来,赫连翌霄放开了揽住邓玉娴腰间的手,起家去给她拿来早些时候脱下的衣服和后冠。
赫连翌霄笑着俯身,快速的在邓玉娴翘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再眸光熠熠的与她对看,出声道:“自从瞧见娘子戴上后冠那一日起,为夫便想替娘子挽一次发了。”
邓玉娴眸光闪闪,笑了起来:“好啊。”
赫连翌霄毫不踌躇的答复。
邓玉娴也未几言,只是规端方矩的坐在床榻边上,抬眸望着一脸当真的替她将长发散开,又谨慎翼翼的为她梳头挽发的赫连翌霄,眼中的神采时而灿烂夺目,时而像是一汪春水,泛动起秋波。
她还觉得赫连翌霄说给她挽发,即便能挽起来,也不必然能很好的,谁知赫连翌霄的技术竟然真的很好,为她挽的发竟是一丝不苟,并且款式也很都雅。
邓玉娴神采刹时滚烫,心也柔嫩得一塌胡涂,动了动嘴唇,喉咙干涩的应了一声:“嗯。”
这……竟是早有预谋吗?
挽发对他来讲并不是甚么难事,当初在大岩村之时,刚开端段母还会替他挽发,待他长大一些,也晓得了礼节和男女之别,便再也不让段母替他挽发了,很多贴身之事也不再让人服侍。